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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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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我记得是形容离别已久却再次相遇的夫妻,这句话似乎不是用在这里……?”

在这个渲染到位的重逢气氛中,瓦沙克的关注点却错误地放在了另外的事情,而不是阿贾克斯替祂新起的代称上。

如果曾经因为对云上五骁乱用古话而被丹枫罚抄过上千遍诗句,还不给他人代替罚抄,那么第一时间你的重点也会放在金风玉露的使用上面。——来自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当事人的狡辩

“竟然不是?我可是还特地去问了其他人。”看样子瓦沙克的指出对阿贾克斯的打击不浅,即便隔着半个头的高度距离,祂都能看到阿贾克斯沮丧地低下头,嘴里还念着“博士又骗我”一类的话。

迟疑了一瞬,瓦沙克松开了与阿贾克斯相牵的双手,伸手试图拍拍他橙色的头发以作安慰。

感觉我以前就喜欢对其他人这么做。

被自己形成肌肉记忆的动作所震惊,也被阿贾克斯习以为常地弯下腰让自己抚摸的举动所震惊,瓦沙克一时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接下来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我可以陪着你……灯。”

看出了瓦沙克隐藏在平静面孔之下的迷茫,阿贾克斯出声打破了此番仅在自身时有时无的睡梦中才能遇到的景象,而刻意停顿念出的名字,亦是他在赌瓦沙克是否还保留着哪怕一丝对自己的记忆。

“……我想毁灭罗浮仙舟。”

若是奥博洛斯在瓦沙克身边,祂肯定要用那就连对方都时常不明白的非人生物版奇妙比喻去嘲讽祂对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的坦诚相待,尽管连瓦沙克都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信赖阿贾克斯,选择对他全盘托出。

仿佛我如实回答阿贾克斯的问题,他就会不问缘由地协助我一样。

就连瓦沙克自己都没想过,祂在直觉引导下做出的举动会把这份奇思妙想变为现实的可能性。

但有句话说得好,“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像某些在仙舟连载长达数百年,逼死无数短生种的中长篇冒险小说都会写过类似反派在主角的嘴炮攻击下改邪归正的剧情,那么作为主角团成员那些不求回报帮助他人的家伙在生活中想必也是存在的。

“好啊,那算我一个,刚好我来罗浮的目的就是想与师从前代罗浮剑首的「神策将军」景元,来一场不错的切磋较量。”

问都不问便答应了瓦沙克提出的要求,阿贾克斯在瓦沙克“这家伙居然来真的”的震惊注视下,用曾经作为执行官夺取神之心的经验开始替祂慢慢分析需要注意的地方。

“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只是把罗浮毁灭的话并不麻烦,麻烦的是后续仙舟联盟其他几座仙舟对你的追捕……虽然也有解决的办法就是了,但是你那位丰饶的同伴多半会不愿意这个逃避的方法。”

他果然知道白汀就是丰饶令使,瓦沙克对这一点毫不怀疑,就像《乔●的奇妙冒险》中替●使者之间会相互吸引,令使与令使之间也会存在着某些祂无法用言语解释的奇妙联系。

刚出生三百多年甚至不曾与生人有过多接触的白汀可能不知道,有过数十次降维经历的瓦沙克能不知道吗,祂甚至第一眼看见阿贾克斯就能判断出他是希佩的“家族成员”,多半还是令使级别的“家人”。

至于为什么不像看到桑博一样猜测阿贾克斯是希佩幻化而来?

大概是因为前几次的降维中每次碰到希佩,祂都是那副由拼图(家族)构成的异色身躯,而不像阿哈,祂男女老少的模样瓦沙克都见过了,最过分的一次还是变成自己与祂最初在树顶端相遇的面容,虽然一见面就被自己认出来。

“所以我认为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待在幕后引导那些潜伏在罗浮仙舟上的「药王秘传」成员,让他们在长乐天或星槎海中枢这种地方制造骚乱,”

“或许在这之前还需要让你那位丰饶同伴露面,巩固一下他们信仰药师的决心……你有在听我说话吗,灯?”

像应付三月七一样下意识地回复了一句“在听着”,瓦沙克就发觉只是稍微走神想了一下曾经的事情,与阿贾克斯的对话就已经来到自己倍感陌生的领域,让其无从插/入对话。

叹着气露出“我就知道”的神色,尽管曾经的相处让阿贾克斯已经对瓦沙克时不时在熟人眼皮底下的走神产生免疫,但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没有叫醒瓦沙克,直到谈话结束祂都不一定会回神。

“算了,按照你的想法来做吧,不管是毁灭罗浮仙舟,还是其他事情,只要在这座罗浮仙舟上我都会以‘协助者’的身份帮助你。”

像是变魔术般递给瓦沙克一串还冒着热气的琼实鸟串,阿贾克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为什么,我不理解?”

伴着阿贾克斯的宣誓,瓦沙克平静的面容上终于出现了些许活人应有的困扰神情,比起就算收下也无法品尝的鸟串,祂更在意对自己想一出是一出的跳跃想法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一笑而过,与自己仅有一面之缘却扬言要帮助自己的阿贾克斯。

“或许你曾经在哪里见过‘我’,我们间有一段仅剩你还记得的过往,我也并不打算否认我对你抱有的不知原因的不明情感这一客观事实……但我并不认为仅仅是因为你想与景元切磋的想法,还有这份充斥着感性的情谊足矣让你无条件地帮助我。”

“你是还有什么需要实现的愿望吗?”

这是瓦沙克根据自己降维的经历,绞尽脑汁而想出的唯一合理解释。

我没有愿望,这是连同姑且还作为人类范围内的达达利亚自己都不愿相信的假话。

我的愿望你无法实现,这是在几近万能到能够从根本上修改命运走向的许愿机(瓦沙克)面前,只有阿贾克斯自己才相信的真话。

“等你在罗浮的事情都结束以后,把你一天的时间都给我吧。”纠结再三之下,阿贾克斯说出了一份让瓦沙克费解不已的愿望。

“……我还以为你会许下把仙舟联盟都送给希佩,让它们都成为‘家族’一员,或者满足你和景元切磋之类的愿望。”

本着在曾经降维中遇见过的同谐令使的刻板印象,瓦沙克诚实地说出自己原本的猜想以及可行性,

“虽然前者这个愿望会有些麻烦,还会惹怒岚,但也不是不能做到;后者……简单,都不用向我许愿,你去擅闯神策府,然后他就会拿着那把应……上一任百冶打造的「石火梦身」出门找你麻烦,还能顺手把你关进十王司。”

被瓦沙克口中实现愿望的方法逗乐,阿贾克斯摆摆手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我可不是那种恪尽职守,整天都热衷发掘新‘家族’的同谐令使。”停顿了一瞬,他又开玩笑似地补上一句,

“要是希佩因为这事要把我踢出‘家族’,那我就顺便来投靠你也不错。”

“我是星穹列车的一员,要问过其他人的意见。”没有在意令使是否能够直呼效忠星神的全名这一问题,瓦沙克冷漠地纠正了阿贾克斯语句中的错误,“而且希佩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把你踢出‘家族’。”

“这样……那我就只好在罗浮仙舟这段时间跟他们打好关系,等结束后就可以从‘家族’里短暂跳槽到你们列车了。”

“反正我不是协助星穹列车的乘客,只是作为你的协助者而上车,等哪天你下车了,届时我再回归同谐令使的立场也不迟。”

也不管重视“家族”的希佩听到这句话后会作何感想,阿贾克斯没多加思考便做出了自己的决定,但眼下还是实现瓦沙克的想法为重,

“总之就这么决定了,我帮助你完成在仙舟上的任何想做的事情,事成之后你把自己一天的时间都给我,任我差遣……你认为这样的愿望与代价等价吗?”

尽管瓦沙克知道阿贾克斯现在的模样多半是装出来的,但面对一只露出可怜兮兮模样征求自己意见的戴围巾狐狸,祂承认某些不该存在的心还是柔软了些许。

要是奥博洛斯在就好了,分不出该次愿望的利弊关系,又不忍拒绝阿贾克斯请求的瓦沙克,此刻终于想到了多数时候都跟在自己身旁替自己判断是非,如今却审时度势地带着白汀离开的乌鸦。

知鸟如知己,瓦沙克毫不担心以奥博洛斯斤斤计较决不允许自己吃亏的性格,会在这段时间如蜥蜴断尾般舍弃自己的大部分力量以此摆脱自己的控制,相反,祂大概在罗浮的某个不知名角落拼命使唤着失去了过往记忆的白汀,自己在那贪图享乐吧。

而在这四季如春的罗浮,位于长乐天的一间民房里,一只站在白汀肩头,懒洋洋地看着她与「药王秘传」的魁首交谈的乌鸦不合时宜地打了一个不小的寒颤。

“那一天内不做会危害列车利益的事情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感性与理性的纠缠之下,瓦沙克终于松口答应了阿贾克斯的“愿望”,而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祂轻声补上一句,“灯……这个代称不错,我很喜欢。”

像是遇见了次元扑满的星,或是喝到帕姆特调果汁的三七,瓦沙克能明显感觉在自己说出这句称赞后,哪怕集聚的黑暗仍然尚存于阿贾克斯的眼中,但也抵挡不了他的双眼在闪闪发亮。

好闪,瓦沙克不适应地微微偏头,用手臂挡住在其眼中耀眼到无法直视的神采。

“好事不宜迟,不如我们现在就趁现在月黑风高夜,直接潜入神策府先把那个景元将军给干掉?”

把对方久久没有接过,此时还尚有余温的琼实鸟串塞到自己口中,阿贾克斯又像变魔术般从身后拿出一瓶鳞渊冰泉递给瓦沙克。

感觉他像投喂动物的饲养员,没有过多讲述这副躯壳无法进食的特殊性,瓦沙克最终还是接过了阿贾克斯递来的饮品浅饮一口又迅速放下,摇头否认了阿贾克斯直捣黄龙让罗浮仙舟群龙无首的计划。

“代表罗浮大脑的神策府本就机关诸多,时隔百年之余,我所知晓的旧机关……多半也沦落到被工造司那帮整日沉迷打铁的疯子逐步淘汰的结局。”

虽然我也没有资格说别人疯子,随着吞咽口中的鳞渊冰泉而一同咽下后半句未说出来的吐槽,瓦沙克指了指作为原计划目的地的洞天方向。

“能够斩断罗浮四肢的「药王秘传」交给我的丰饶同伴去处理,我们去把罗浮的眼睛(太卜司)戳瞎。”

——祂的真相——

在真正遇到瓦沙克之前,达达利亚和多托雷早已不下数次从其他家族成员的嘴里了解到宇宙中流传的万能许愿机的传说,仅有一次,他们遇到了化身为希佩的哥伦比娅,从祂的口中确认了传说的真相。

「那是瓦沙克,又不是你们认识的瓦沙克。」轻阖双眼,希佩用悦耳动听的女声告知两位不远万里从提瓦特穿梭至宇宙的旅人,这份仅存在着残酷的真相,

「祂存在于树上每一片生机蓬勃或是枯萎的虚数之叶,又不存在于世间任何地方。」

「在那片超越了时间与空间的梦境里,为了阻止我与阿加雷斯的意识被无尽的黑暗消磨殆尽,也为了阻止深渊无止境的蔓延,瓦沙克再次使用了我(芙洛拉)赋予祂的权限,把我与阿加雷斯赶出了最深处的梦境,毁掉通道,独自承担那份永恒的疯狂。」

「那是最初的噩梦,亦是最后的美梦,祂忘却了实体,失去了记忆,甚至连自我意识都被磨灭,仅凭着身体遗留的本能,不知孤独为何物地独自徘徊在那片看不见出口的黑暗……」

「直到克里珀与另一位崭新生命体的出现,祂们如同伊甸园中被贪欲的蛇所诱惑的亚当与夏娃,吃下了善恶树上的禁果,从外面打开了关押着黑暗的第一层囚笼。」

「自此,‘星神’的定义出现于世人眼中,‘存护’开始挥动巨锤,妄图从已知的末日中保护未来;

‘欢愉’开始自命运刀锋般的转折中寻找快乐,给黑暗中带来一丝只有智慧生灵才能理解的欢乐;

‘终末’逆时而行,耐心等待着满盈恶意冲破最深处的牢笼,带来终有一日会到来的宇宙终焉。」

男女声调再度的重合与阿加雷斯的名字都未曾引起达达利亚或多托雷的过多关注,他们更关注的地方是希佩口中的“崭新生命体”。

“它是谁?”

希佩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两人的问题,而是采用了在某个星神派系内广为流传的寓言作为回答,

「当祂攀上存在之树的高枝,祂窥见真空冰冷可憎,星辰机械运转,万物意义让位于虚无。」

“祂继续望去,直到目睹一名婴儿落地啼哭犹如受尽委屈……”

以咏叹调的语气背出后半句寓言,多托雷此时也明白了那个家伙的真面目,只有二人一神中最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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