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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假面舞会.坠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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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身上有一股独特的,属于高级颜料的麝香气味,和那天顾殊行送过来的残余颜料的味道十分相像,舟眠从闻到那个味道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男人的身份。

只是他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是冲自己来的。

男人一愣,随后点头,捂着被扇红的脸颊喃喃自语道,“这个你居然也知道啊。”

“不过没关系。”紧接着,他又恢复了刚才的病态模样,低头细细舔吻舟眠耳垂,黏糊糊地贴在他脸颊边说,“反正也没准备瞒着你。”

被舔舐的地方密密麻麻得如同蚂蚁爬过,舟眠恶心不已,一想起卡索死前的惨烈模样,他眼前一阵发黑,怒气一股脑全涌了上来。

泄气般地打了男人几巴掌,舟眠颤着已经完全麻木的手掌,死死扯住他的衣领,逼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这么做?”男人冷不丁笑了一声,他包舟眠的拳头将其放在心口的位置,颤着声音说,“因为他觊觎你,他想上你!”

他好似疯魔,一个劲儿的自言自语道,“你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最完美的作品,怎么可以让别人弄脏?”

男人音量不断拔高,甚至激动的快要露出原本的嗓音。

“你是我的!从头到尾,哪怕一根头发丝都应该是我的,所有碰过你的人都脏死了,他们都该死!”

他浑身颤抖,如同被困在梦魇中的人一般用力扳着舟眠的肩膀,朝他声嘶力竭,朝他发泄自己阴暗又难以在光明下诉说于口的欲望。

舟眠从始至终却完全无动于衷,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已经疯魔的男人,末了才慢悠悠说道,“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你杀的不应该只是卡索。”

男人猛地抖了一下,死死盯着他,“什么?”

舟眠上前,扬起镶着白色蕾丝的脖颈,双手撑在暴躁的男人肩上,踮脚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那一瞬间,男人愣住了。

可当舟眠刻意放轻的声音被一丝不落听到时,他迟钝的大脑近乎难以转化他话中的信息。

男人抬头,布满水雾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舟眠,眼中涌动这毫不掩饰的控诉意味。

这使他看起来又像是一直可怜巴巴的小狗,但这只小狗却在舟眠松开手时将他牢牢钳住,猛地俯身,封住了那张说不出好话的嘴。

舟眠瞳孔紧缩,下意识想要喊出声。

一双手却顺着腰线向下,将他被白丝包裹的大腿根抬起,带着薄茧的指尖挤进那一抹温香软玉中,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艳而色.情的指痕。

压抑而剧烈的喘息声伴随黏腻的水渍将他说话的机会完全堵住,他挣扎着偏头,后脑被一只手死死按住。

唇瓣被人咬遍了,那人不止满足于唇,他强势地撬开舟眠的牙关,在口腔任何一处都霸道地留下自己的标记。

舟眠拽着他的头发,几乎快要喘不过气,灵活的舌头在嘴中肆意横行,他怒不可竭得瞪着沉迷在亲吻中的男人,牙关一紧,想要将那条恶心得舌头咬掉。

下一秒,男人睁开眼睛,圈着他的舌尖将他怒气冲冲的攻势化解,舟眠舌尖发麻,隐隐约约感到一个硬硬的,像小石头一样的东西在嘴巴里捣来捣去。

唇腔被那个东西磨得生疼,他蹙眉,牙齿一开一合,暴躁地咬住那个东西,拼了狠劲想要将他咬下来。

二人不像是亲吻,倒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数不清的鲜血从二人唇角溢出,舟眠咬住男人的舌尖,狠狠将那个硬物往外扯了一下。

“唔!”

只这一下,更多的鲜血又涌了出来,男人捂着嘴巴退出舟眠的唇,舟眠吐出几口含着鲜血的唾沫,靠在墙上轻轻喘息。

月光暧昧朦胧,照映着彼此的不堪。

舟眠潮红的脸颜色未褪,他抬头看,朦胧月光下,男人唇瓣微张,鲜血自唇角滴落至下颌,而那源源不断的鲜血中,有一颗舌钉正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仿佛毒蛇的眼睛,一眨不眨得盯着他。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惊扰了二人间短暂的宁静,舟眠朝门口看去,不知何时外面的灯全都亮了起来。

古堡竟是又恢复了光明。

舟眠转头,男人正眼中满含笑意地看着他,他伸手举到嘴边,毫不犹豫地将缀在舌尖的舌钉拽下来。

血淋淋的舌钉被他塞入舟眠掌心,舟眠低头,五指血红,血腥味如附骨之蛆侵袭他的大脑。

“我们还会再见的。”

他俯身在少年冰凉的唇上落下一吻,说完,推开那扇门,迎着混乱嘈杂的人群走去。

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也正是这一刻,舟眠的耳膜被一声巨大的重物落地的声音刺穿。

整个古堡组足足寂静了五秒,几秒后,尖叫声,哭声,呐喊声通通涌来,仿佛一把无形的铁锤,几乎将舟眠的神志碾碎。

他茫然地走出杂物间,不知道该去哪,但直觉使然,让他停在二楼的栏杆处。

向下看去,一具尸体泡在血泊中,睁着一双已然爆裂的眼珠,对他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

“请各位宾客立即停止走动,留在自己当前所在的位置,不要随意离开座位,避免在慌乱中发生意外,同时,请大家保持安静,不要大声喧哗或尖叫,以免引起更大的恐慌和混乱,影响救援工作的开展。”

午夜十二点,原是狩猎游戏终止,胜者用来庆祝欢呼的时间,此刻古堡上下却被一股诡异阴森的氛围所笼罩。

大厅里的广播不厌其烦的重复着一遍又一遍,试图安抚宾客的字眼像某些规则怪谈里的禁止事项,让在场所有的人处于一种恐慌之中。

温希挑起警戒线,走进被封的严严实实的案发现场,他停在那具躯干肢体几乎变成烂肉的的尸体面前,神情严肃,仔细专注地听身旁的警督说话。

“根据他的腿肱骨弯曲程度,大概率是从三楼跌落下来,身体其他部位不见外伤,是他杀还是自杀,具体还是要带回警局仔细检查。”

警督语气凝重地向温希报告死者的死亡情况,温希听到是从三楼坠落,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三楼的位置。

灯黑之前大多数人都聚集在大厅,所以上面三层楼的人很少,他一眼望去不过寥寥几个,刚准备收回目光,眼睛却不经意瞥到一个熟悉的人。

温希顿了一下,紧接着精确地凝在了二楼的某一处。

一个戴着普通面具,看起来像是古堡的佣人的“女生”正愣愣站在二楼栏杆边,呆呆地看着楼下。

在看到那“女生”的第一眼,温希便有一股强烈的直觉——他好像认识这个人。

果不其然,或许是他的视线太过炙热,对方意识回神循着他所在的方向望过去,那双不算平静地眼眸此刻浮现一丝茫然。

从温希的角度看,对方琥珀般的瞳孔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潋滟生辉,叫人久久移不开眼。

温希微微蹙眉,顿时也没在意旁边的警督说什么,他打断对方的话,歉意地笑了笑,“抱歉,我还有事,这里就交给您了。”

说着,不等对方回答,温希便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在那一刻也瞬间消失,他凝着眉,脚步不停地往二楼上赶。

舟眠握紧手中那颗温热,似乎还在流淌鲜血的舌钉,眼前闪过刚才那猩红又残忍的一幕,他闭了闭眼,抿紧的唇角惨白无比。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耳边是那个男人如同魔鬼般的呢喃,舟眠头痛难忍,捂着不断起伏的胸口倚在栏杆上,冷汗自额角滴落,他弯下身体拼命咳了几声,混着血水的涎液涌出,唇腔里顿时溢满了血腥味儿。

“眠眠!眠眠!”

他将手肘无力抵在栏杆上,正当头晕脚使不上劲儿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舟眠捂着嘴巴回头看,远处的小黑点蹦蹦跳跳,离他越来越近,等走近了,舟眠才发现这个小黑点其实就是洛裴。

“眠眠,你怎么了?”洛裴看他倒在地上,连忙跑过去将他扶起来。

他看着垂头,嘴角挂着血的舟眠,急得面色泛红,眼泪都快飙了出来。

“怎么还有血,你别吓我啊!”

跟在他身后的埃维尔一听到有血,漫不经心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在舟眠面前蹲下,不费吹灰之力地将洛裴推到一边,然后强硬地扳开舟眠捂住嘴巴的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将嘴巴张开。

他的动作算不上轻,舟眠牵连口腔中的伤处,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你下手这么重干什么!”听到舟眠的吸气声,洛裴怒视埃维尔,完全没有之前那副嗫嚅的模样,“快松手,你弄疼他了!”

埃维尔对他的控诉无动于衷,他捏着舟眠的下巴往里面仔细看了一眼,发现他的口腔并没有受伤,这么看来,他们看到的血并不是舟眠自己的。

埃维尔神色难测,捏着他下巴的手腕一翻,直接将盖在舟眠脸上的面具掀了下来。

洛裴本来就对他这也不满那也不满,看到他掀舟眠面具这一刻再也忍不出了,朝他破口大骂,“不是,你有完没完,他都伤这么重了!”

埃维尔理都不理,一双漆黑阴鸷的眼眸死死盯着面具下的舟眠,灼热的目光似乎恨不得将他整个囫囵吞下去。

“我倒是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能耐。”埃维尔朝舟眠咬牙切齿地说道。

先是男扮女装骗取他的信任偷钥匙,然后让人偷偷毁掉电闸引起慌乱,埃维尔以前只认为舟眠只是个脾气倔点,有些高傲的平民,今晚所发生的一切现在却让他大开眼界。

舟眠垂眼怔怔盯着地面,他不说话,将浑身的刺都收敛了的模样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种软弱的猫科动物,让人莫名有种保护欲。

埃维尔只不轻不重说了舟眠一句后,便因他的可怜的表情而哑口无言,再说不出什么重话。

洛裴像一只发怒的小狮子一样倏地抢过埃维尔手里的面具,嘴里振振有词,“要不学生会不给平民生路,我们用得着去毁电闸!说到底都是你们贵族的问题,什么事都要往平民身上怪!”

他想要给舟眠戴上面具,谁知舟眠在看到他手里的面具时目光突然闪了一下。

洛裴小心翼翼地看着舟眠,看不出他的想法,试探地问,“还要戴吗?”

舟眠木讷地摇头,他看着那面具,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从洛裴手中拿过面具,狠狠将它摔倒了地上!

那个人为什么会知道他和洛裴的所有计划,又为什么能够精准地在古堡停电这段时间找到他,如果不是有人告密,那就只能是对方在他身上按了东西。

“啪!”

面具被用力摔在地上,滚了几圈后里面突然蹦出一个小型的黑色圆状物体,舟眠捏紧指尖,看着那个东西因为惯性蹦到很远的地方,直到碰到一个人的皮鞋后,才慢慢停了下来。

舟眠顺着那只脚往上看,温希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青年面色平淡,他将那个东西踩在脚下,在舟眠紧盯着的目光下,冷静而又残忍地将其踩碎。

温希的到来让场上的氛围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原本蹲在舟眠身边的埃维尔自他出现后便立刻站了起来,不动声色地退后,和舟眠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淡淡盯着他们几个。

洛裴早在论坛上见过这位大名鼎鼎的学生会会长,此时看到他也不惊讶,只是看到那个一脚被温希踩碎的东西,声音不解地问舟眠,“那是什么?”

埃维尔出声回答他的疑问,“是定位器。”

为了今晚的狩猎游戏,学生会在每个宾客的面具上都装了微型定位器,方便每个人更好地进行刺激的游戏。

闻言,舟眠抬头看向温希,青年身姿挺拔,白色西装称得他温文尔雅,不染世俗。

“真的只是定位器吗?”他看着温希,却是在质疑埃维尔的回答。

“不是定位器还能是什么?”埃维尔不解地蹙眉,刚想说些什么,温希却冷酷地打断他和舟眠的对话。

“埃维尔。”温希的声音不轻不重,埃维尔却细微地听出了里面的带着的警告,青年眼皮一跳,顿时闭上了嘴。

温希从容不迫地朝他们走去,走到舟眠面前,他蹲下和少年平视,看到他身上不小心被染上去的鲜血,目光说不准是可惜多一点,还是幸灾乐祸多一点。

“怎么弄成了这幅可怜的样子?”他用指腹抹去舟眠嘴角干涸的血迹,浅色的眼眸仿佛一汪难以预测的湖水,倒映着舟眠面无表情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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