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上那一撮小胡子卷起来，正在不停地发着颤。

“哈哈哈哈你说神…哈哈哈哈……咳咳…咳…你妈……咳咳咳……”

冯进笑得太厉害，以至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断拍着胸脯咳嗽着。

“咳咳……哈哈哈…不是我说啊钟辉，你他妈的什么时候加入的RISE啊？哈哈哈哈…”

钟辉露出疑惑的神色，皱起了眉头，他今天皱眉的次数格外多。

“这个答案莫先生接受了，看来对于你这里似乎不适用。”他实话实说。

“咳咳…莫…那个老不死的…咳……”冯进终于平复下来，他坐定，用极为不屑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一眼钟辉，像是在看一只正在叫嚣的蚂蚁。

“…和他比什么？告诉你啊，不只是老子我，就是你们单位那群小毛孩所有加在一起，唉～也他妈不见得能抵过那个老疯子。

“偏偏这事吧，你还不能不服。”冯进说着，把右胳膊肘抵到大腿上，手指摩挲着下巴上了那一撮荧光胡子，

“例如我现在和你说，'时间碰撞'、'因果倒转'，'来自平行世界的记忆涌入'。这几个词听起来是不是都特他妈熟悉？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吗？”

钟辉紧绷着脸没有回话，表情说明了一切。

“哈哈哈哈哈哈哈……”冯进见到他这副样子再次畅快得大笑，“…我他妈就喜欢看你们这群人一脸狗吃不到屎的傻样……”

冯进笑够后，心中又升起了一股烦躁。

钟辉这么笨可就麻烦了。

因为他的记忆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