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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第一百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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鼍龙女不屑一哼,倒要取瞧瞧风爽能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只听风爽清了清嗓子,言道:“你刚才说凡事不能勉强别人,那你逼我和你成亲是怎么回事?这怎么说也该算强人所难了吧,大家可都亲眼见到的。”

后面无拘派众人各自咳嗽,将连撇到一边,不想伙同他和鼍龙女作对。

凤倾心问道:“什么?师父怎么会逼你成亲?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风爽望着她,笑道:“你这个好师父简直是巾帼不让须眉,在云上天宫那会,她非逼着我回去和她拜堂,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

凤倾心抬头去看鼍龙女,小心翼翼的问:“师父,他说的是真的吗?”

鼍龙女道:“半真半假。让他成亲是真,但我可没逼迫,是他亲口答应了的,但他事到临头却出尔反尔。”

她盯着风爽,冷冷的道:“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道理,原来就这。此事是你食言在先,我只是让你履行自己的承诺,当然不算强人所难。”

风爽脸色一垮,委委屈屈的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强扭的瓜是不甜的。”

鼍龙女道:“我又不喜欢吃瓜,管它甜不甜,能解渴就行了。”

风爽无奈扶额。鼍龙女又道:“这个亲你是非成不可,别想逃了,你逃不掉的。”说完将目光再次放到金灿灿身上,问道:“我刚才说的话,你都记住了没?”

金灿灿在心中不屑道:“好端端的立那么多破规矩,简直迂腐透顶,都已经是修士了,随心所欲有什么不好,偏给自己设那么多条条框框,缚手缚脚,简直可鄙。”

心中虽这么想,但嘴上却堆起笑容,满口答应:“弟子谨遵师父教诲。”

鼍龙女嗯了一声,心满意足的笑了,向后面众人朗声道:“从现在开始,金灿灿便是你们的同门了,她入门最短,很多东西都不懂,你们以后可要替为师好好调教调教她。”

众人也即笑着和金灿灿打招呼。凤倾心拉起她手,喜笑颜开的道:“太好了,你进来之后,可以继承我的位子了。”

金灿灿一愣,随即尴尬一笑,问道:“师姐,你说的话我听不大懂。”

凤倾心道:“这都不懂吗?那我给你解释一下。在你入门之前,我是整个宗门里最小的,所以大家都管我叫小师妹,现在你来了,我自然升级去当师姐了,这个小师妹的位子就由你来接任,明白了吗?”

金灿灿哑然失笑,拱手道:“那今后就有劳师姐多多关照了。”凤倾心拍了拍她肩膀,说道:“好说。”其余人也都笑逐颜开,连鼍龙女也不由得弯了弯嘴角。

金灿灿将手中之弓一举,向鼍龙女问道:“师父,这个法器叫什么名字。有弓无矢,该怎么使用呢?”

鼍龙女凝视那弓半晌,尽职尽责的给她指点:“这叫灾厄弓,不过怎么用我也不太明了,只有你自行摸索了。”

众人也都张眼向她手中长弓不住打量,都为之气势震慑,都不禁一个个交头接耳,嘀咕不休,猜测其来历。

金灿灿一怔,奇道:“这不是师父赐给我的吗?怎么连您也不会用吗?”心中猜测:难道是她吝啬,虽然将法器送出,却不肯教我运使的办法,给我来个下马威?

只听鼍龙女道:“这并非为师所有,它是当年修界前辈东方至尊的法宝,不知怎么出现在这个地方,是它自己选择了你,这也是你的造化。”

金灿灿更奇,心头这才恍然,明白看来刚才的一切也都不是她的对自己的测试,而是这把长弓的考验。

想到这里,她便不禁洋洋得意,心想东方至尊的法宝必是修界最顶尖的神器,连它都选了自己为主,看来自己的前程必是无可限量了,瞬间对手中的弓摸来摸去,爱不释手。

旁边众人听到灾厄弓的来头,也都露出艳羡之情。

鼍龙女又道:“不过有弓无箭,确实有点奇怪,你试试拉开弓弦,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金灿灿依言弯指拉弦,果然一支血色长箭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指尖。金灿灿大喜,拉紧之后,手指一送,血箭离弦而去,笔直射出老远,从两株大树的树干畅通无阻的穿头而过,势头半点不缓,再次向西飞去,直到无影无踪,也没停止。

这一下大出金灿灿意料之外,她万没想到此物居然具备这般强盛的威力,心想自己方才那一箭不过只用了两成力气,倘若全力施展,不知又是何等景象,对这把法器更加喜欢了。

众人看得心摇神驰,彩声雷动,连鼍龙女也睁大双眼,心中暗叹可惜,自己没能将之收入囊中,白白错失了这把神兵。叹完之后,还不忘告诫金灿灿:“你能得到神兵青睐,是你的福分,但记得要慎用,以后可千万不要凭着宝物之利强凶霸道,以免殃及无辜。”

金灿灿微笑点头,似乎对师尊毕恭毕敬,马首是瞻,其实内心却对此嗤之以鼻,心想:我既有了神兵利器,以后当然就可以肆无忌惮,随心所欲,想杀谁便杀谁,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至于会不会殃及池鱼,与我何干?

鼍龙女哪知道她阳奉阴违的小心思?见事情落幕,便道:“时辰很晚了,大家早些休息,明日辰时启辰。”说着拉起风爽的手,将他连拖带拽的拉进了茅屋。

众人也便各回各处,倒头就睡。金灿灿和凤倾心在屋中翻箱倒柜,找出一些储存尚算完好的棉被,打了个地铺,二人同睡一席,将就落足。

金灿灿将灾厄弓抱在怀里,想起今后的路途,满心欢喜,翻来覆去,竟高兴得睡不着觉,合不上眼了。

凤倾心本来已经睡得迷迷糊糊,被她吵醒,见她一脸喜悦神色,忍不住打击她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师父脾气很差,你当她的徒弟,以后有的受了。”

金灿灿自己睡不着,也拉着凤倾心畅聊,问道:“师姐此话怎讲?”

凤倾心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道:“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你现在最要紧的是乖乖躺好,不要打扰我好梦。”

可她与风旻诀别,心中也着实沉重,虽然勉强入睡,但噩梦不断,黑夜里不断张牙舞爪,大呼小叫。金灿灿看得连翻白眼,在那边嘟囔道:“叫人家别吵你睡觉,你自己却又不顾旁人死活,自私自利的贱女人。”

鼍龙女放言说第二天辰时出发,但在卯时末便将众人叫醒,给所有人都训斥了一通,骂道:“我说辰时走,你们便当真要睡到辰时吗?一群酒囊饭袋,赶紧起来收拾,即刻上路!”

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无非是啃两块干粮馒头而已,啃完便御剑启程,往昆胥国进发。

赶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终于一路顺风顺水的到了昆胥。

但刚一踏入昆胥的边境,顺利便戛然而止。

众人正飞行间,便被一帮灰布麻衣的修士截住了去路。

那帮人是从后面赶上来的,隔着老远便大喊大叫:“前方的道友请留步。”

众人止步回头,只见十多人疾驰而至,瞬息间便拦在了前方。为首的是个身穿宫装的中年妇人,眉眼隽秀,清雅端正,容貌甚美,身后率领着十多个麻衣男修,服饰一般无二,看来出自同门。

鼍龙女上前颔首,问道:“不知诸位是何方仙友,叫住我等所为何事?”

那宫装妇人眉目间煞气聚拢,一副极不友好的神情,凶巴巴的道:“你竟然还有脸问我所为何事?你们自己干的好事,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这语气,这态度,显然是来者不善。无拘派众人立刻手按剑柄,倘若对方动手,立刻刀剑还击。

鼍龙女虽脾气寡淡,但行走修界时,待人接物也都是礼数周全,从来不会一上来便咄咄逼人,闻言冷冷的道:“对不住了,我与阁下素不相识,我做了什么干了什么,都与你等无关。本座急着回宗,请诸位行个方便,让出一条路来。”

对方诸人闻言,脸上也都露出愤愤不平之色。那宫装妇人更是眉毛倒竖,一副气极的笑容,喝道:“真是岂有此理,你们平白无故杀我徒儿,居然还敢这么理直气壮的出言不逊,你们真要逼我动手不成!”

这话简直是莫名其妙,无拘派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多半是对方认错了人。

鼍龙女道:“不知仙友怎生称呼,是哪门哪派的高人,令徒又姓甚名谁?”

那宫装妇人骂道:“少装蒜了,事情都发生了,又何必敢做不敢认?不管你说什么,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跑。”

鼍龙女眉头锁起,只觉对方不可理喻,风爽也忍不住站出来仗义执言:“我说大婶,凡事都讲究证据。我们这些人平日里很少与人交手,更别说杀人了。你动脑子好好想想,我们连你都不认识,又怎么会认识你徒弟?既然素不相识,又为何要杀他?你此刻在这里同我们纠缠不清,殊不知真正的凶手早就逍遥法外了。”

那宫装妇人斜斜瞪了他一眼,怒道:“本座早就打听清楚了,就是你们下的手,你以为否认就能揭过了吗?痴人说梦,你们今天无论如何都得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叫你们这一伙人全部葬身在此,为我徒儿陪葬!”

她越叫越凶,右手在腰间储物袋上一拍,取出一件法器,直指鼍龙女。别瞧她身段看似柔弱,但手上的法器竟是一把短斧,看起来分量着实不轻,与她纤细窈窕的身姿颇不相衬。

鼍龙女道:“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有你那位遇害的弟子姓甚名谁,我再想想最近诛杀的堕修之中有没有他的名字。”

那宫装妇人却更加气急败坏了,跳脚叫道:“我逍遥派弟子向来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从不干伤天害理之举,我徒儿走在路上更是连蚂蚁也舍不得踩死一只,你竟敢污蔑他是堕修,你简直可恶!”

她说着举起斧头,就要施法。鼍龙女忙道:“且慢,你刚才说,你和令徒都逍遥派弟子?”

她对逍遥派略有耳闻,传说这个宗门最大的特点便是注重外貌,它是个看脸的门派,专收俊男美女,天资灵根都是其次,只要长得貌美,便能入门,别的一概不计,就算犯了极大的过错,只要美貌仍在,便不会被逐出师门,但若毁容,不再貌美,就算曾为本门肝脑涂地,也将废掉全身修为,踢出门墙,也不知道是哪任掌门定下的奇葩规矩。

除此之外,此宗还有一个特点,便是神秘莫测,没有人知晓它的山门具体位置所在,也没人知晓门中弟子实力如何。鼍龙女只知逍遥派扎根于封澜域,但也仅此而已,别的一概不知,却不想今日竟被逍遥派的人堵住了去路。

那宫装妇人昂然道:“正是。告诉你也无妨,本座大名舞钺仙姬,乃逍遥派掌舵之人。我那弟子叫花美妙,两个月之前遇害身亡,而害死她的人,正是你们这帮家伙。”

鼍龙女向她拱手道:“原来是逍遥派掌门人,失敬了。不过我鼍龙女可以对天发誓,四月之内,绝没动手杀人,此事纯属子虚乌有。仙姬一口咬定令徒是死于我手,不知有何凭证?”

舞钺仙姬冷笑一声,说道:“她本来好端端的家中静修,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支箭,将她当场射死,那是一支通体大红的血色箭矢,长得十分渗人,你别说你没见过。”

此话一出,无拘派众人无不大惊,想到了灾厄弓,于是都将目光放到了金灿灿身上。

只听舞钺仙姬续道:“本座顺着那箭飞来的方向几经查探,辗转查到了丹宗附近,一个叫小月镇的地方,有两个凡人说他们曾亲眼看到一帮人手持血弓,向西方射出过一支血箭,那箭的模样就和那致徒儿死命的凶器一模一样,我又向他们仔细打听了那帮人的穿着打扮,人数和相貌,最后又问清楚去向,刚好与你们不谋而合。哼,你们倒是跑得快,害我追了整整两个月。你们若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何必跑那么快?我看你们就是怕我找你们算账,所以才畏罪潜逃,是不是!”

她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鼍龙女已知此事正是由金灿灿而起,心中便开始犯难了。

若金灿灿只是个不相干的路人,她当然不会多管闲事,但眼下她已拜入无拘派,是本门弟子,自己身为师尊,当然要庇护自己的徒儿,可这件事毕竟是己方理亏,何况人命关天,只怕对方不肯轻易善罢甘休,难道当真要将金灿灿推出去抵罪不成……

舞钺仙姬挑眉道:“怎么,都不说话?看来你们是默认这件事是你们干的了,那么是不是该给本座一个交待?”

鼍龙女歉然道:“不错,此事确实是我无拘派弟子所为,我在这里向仙姬赔罪了。”说着深深作揖。

舞钺仙姬冷笑道:“少来这一套,一条人命,岂能因为你一句赔罪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鼍龙女问道:“那么敢问仙姬,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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