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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她。
鼻尖摩挲着。
然后是唇舌。
她胡乱揪着他的发,仰着头,小腿抽筋,脑中一片空白。
不……不行……
年年想不出来。他暂停,长指翻弄。
“唤我什么?”
是什么?唔,大爷。不对。是大人,不是。是什么,该是什么?最初的时候,郎君,郎君,接近了。
很接近了。
“再想想,”他金眸中妖冶的杀气缓缓落下,取而代之的,是沉迷的戏谑,和强而深的占有欲,他不肯给她痛快,若即若离,蛊惑道,“说出来,我继续亲。把小狗亲得舒舒服服。嗯?”
她受到了诱惑。
她明明感觉没再有媚毒那不正常的烫,可脑中仍旧空白着,理智和欲念在打架。
她拒绝不了。
她拒绝不了他。
她一定是病了,好可怕,另一种病。
另一种只要看见他就发作的病。
年年眼泪汪汪,扭动着,带着哭音,吸气道:“……夫君……呀。”
话音刚落,没有被满足的兽,肌肉隆起,扣住她,如探池饮水。
薄纱挤作一团,泛着华贵而靡靡的光。
辟星毫不留情地将她抵在床头,锁在怀中,凑上去吻咬着,几乎要将她吃掉。他金眸中泛着一抹紫红,哑声笑道:“乖小狗,五次怎么够?呼——五次,六次,做到死,我们做到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