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B这个裂隙和当年的灰影有关系”哈尔的声音从全息投影里传来

“从蝙蝠洞的设备和扎塔娜的检测数据来看，他身体里的能量与那道裂隙基本同源”布鲁斯靠在蝙蝠洞的高背椅上，另一边的屏幕上是路易斯在蝙蝠洞的所有监控。

“数据我这边收到了，我会用他的能量数据再找找”哈尔的绿灯戒指在虚空中将传输过来的数据逐一解析，“宇宙中类似的能量波动极其罕见，也许能从守护者的档案库里找到线索。不过，你确定要让他继续参与行动？他现在就像一颗定时炸弹。”

“我没有其他选择。”

布鲁斯的声目光扫过墙上排列的罗宾制服，最终停留在杰森那件残破的红黑战衣上，“有人不会允许我把他排除在外…而且，这件事对他来说并不公平。”

“希望扎塔娜在洛杉矶的调查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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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靠在战术分析台边，按摩着灰化的指尖，提姆趴在键盘前

“你确定要把你那栋房子的监控数据接入蝙蝠网络？”

“至少不用让B疑神疑鬼，阿福也可以少操点心，你也不用被迫熬夜。”

提姆一副见鬼的模样看着他“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你做了四任罗宾的辅助了，你是真听话！”

“要是不听话早被扔进阿卡姆或者黑门了”路易斯晃了晃手。

“还有，小∑项圈里的芯片在你那？”路易斯拿着勺子戳了戳提姆的后背。

“黑料资源共享懂吗？小红？”勺子尖敲了敲提姆的蝙蝠镖收藏柜，“要是让杰森知道你存档的，你的收集蝙蝠镖会被塞进辣椒酱里”

“……在我房间的抽屉里，我拷贝完了回你家的时候给你。”提姆在威胁下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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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站在自己家门口看着杰森轻车熟路的打开自己的家门。

提姆悄悄靠近路易斯“你知道吗，杰森刚回来那几天，跟布鲁斯打完架就往你这跑。 ”

“啊？”视线凝固在杰森宽厚的肩膀上，杰森惯用的开门习惯都没变。

小π从门缝钻进去，路易斯看着杰森熟门熟路地绕过第三块会响的地板，把保温箱搁在厨房台面上，动作流畅得像从未离开过。

“第三块地板就是那时被他踩松的，后来他自己买了地板钉，偷偷修了三次，很明显没修好”。

“第一次来的时候，”提姆凑近，压低声音，“他把你藏的应急披萨全翻出来了，结果——”

“德雷克！”杰森突然转身，声音里是充斥着警告“你闲的话可以去…”

“天呐，路易斯！你居然藏了几年前的蝙蝠侠主题饼干罐”迪克的欢呼从厨房传来“里面还有我和杰森当罗宾时塞给你的幸运硬币？”

“幸运硬币？你们都给了，那我和达米安是不是该跟上队形？”提姆抱着小∑往房间走。

迪克和提姆被赶上阁楼收拾散落的狙击/枪。

路易斯看着杰森蹲下身给小π系新项圈，当年的少年罗宾小甜菜长到了200磅，跟加了酵母的面团一样。

“提姆说的那些……”路易斯忽然开口，手上还在整理冰箱里的食材“所以你回来是坐在那个沙发上偷偷哭吗？

杰森动作明显的开始僵硬“……”杰森回头望着他“当年那件事就不能埋在地底下吗？”

“…不能”路易斯把一块速冻披萨塞进微波炉“除非，你把我的《罗宾养成日志》还给我，我现在要开始记录达米安了。”

“…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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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望着迪克和提姆的在大楼间逐渐远去。杰森靠在门框上，战术靴碾过门口的杂草，“收拾一下，带你去吃宵夜。”

路易斯敏锐的察觉到附近的建筑开始发灰，本该是路灯照亮的转角，此刻却像被墨汁泼过一样。

他忽然注意到自己灰化的指尖在微微发热。

“杰森。”路易斯轻碰对方肩膀，下巴微扬指向街角。

杰森的手瞬间按在枪套上“那边有东西？”

远处的街角停放的老式汽车瞬间发生爆炸，路易斯被杰森猛地按在门框后。

“我过去看看，你先进去”把路易斯塞进门内，杰森警惕地端着枪，沿着墙角缓缓靠近爆炸地点。

老式汽车的残骸还在冒着黑烟，焦糊味中混杂着一股刺鼻的硫磺气息。他用靴尖踢开一块变形的铁皮。

地面上赫然躺着一团诡异的灰烬细微地颤动，仿佛有生命一般。

“什么鬼东西……”杰森蹲下身，那团物质突然剧烈收缩，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他立刻站起身，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危险后，才快步返回屋子。

路易斯正从阁楼的暗格里取出一把改造手枪，掏出手机，快速输入了一串加密代码，查阅附近的仪器收集数据情况。

［棉花糖，周围的衰竭值已经突破峰值，估计从裂隙溢出来的东西在我附近。］

［收到217，维度阵已经建立位置已经发给你，你解决后，我这边会进行接收。］

［收到］

杰森推门而入时，路易斯正将改造手枪插入后腰的暗扣，他快速合上手机，加密对话界面定格在发来的坐标。

“剩下来的东西消失得干干净净。”杰森扯下战术头盔，“感觉像实验室里的东西，我后面追查一下。”

“可能是，需要帮忙联系我。”路易斯转身走向衣柜，从夹层里抽出件带帽卫衣。

杰森侧身让开了路“先去吃宵夜，迪克和提姆今晚在钟楼值班，没人跟我们抢最后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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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熟门熟路地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披萨窑的热气混着面团发酵的香气扑面而来。

柜台后的老乔伊看了他们一眼“还是老位置？这次给你们留了培根，路易斯上周说喜欢。”

“谢谢老乔伊！两份意式肉酱，我的加辣热狗片。这次别放青椒，上次青椒全让我吃了”

路易斯挨着墙角坐下，

路易斯看着他往披萨上撒了整整半罐辣椒粉。

忽然想起几年前，杰森总把自己披萨上的青椒挑走，换成自己那份的培根。

杰森的声音突然放软，把杯子推向他“柠檬水，特意没给你拿热可可。”

路易斯看着面前用叉子戳着披萨芝士的杰森。

“下次打包回去吃吧，二楼的客厅收出来了，还有你喜欢的沙发。”

杰森叉子上的芝士滴落在餐盘，“你还记得？”

路易斯看着杰森绿色的眼睛，“我一直记得。”

从来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