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我的朋友最近与一个男人寂寞之下上了床,可是那个男人并不想与她交往。我劝我朋友放弃,不要执着,可是我的朋友依旧打算继续献身,她认为只要她这么做,那个男人或许会被打动。我该怎么劝她打消这个念头?
——来自:苦劝无果的Sunny
A:有些男人和有些女人是两种不同的生物。有些女人因为喜欢对方而答应上床,但是有些男人会承认他们只是想要一场性|爱,并不代表其他的东西。所以那个男人如果真的喜欢你的朋友,他们早已交往,并不需要一次又一次的献身。你的朋友的举动只会让对方误解,如果你的朋友不想当所谓的“炮友”,请一定要劝她收手。世界上正常男人多的是,何必痴迷于得不到的?
——来自:全杉
……
电影结束之后,宇文贤开车送三位女性回家后,独自开车回了自己的小区。
路上的氛围一切正常,可是当夏曲妮和全杉走进家门之后,气氛顿时变得凝重。
“你和她怎么回事?”
全杉将门关上,与宇文贤道别时的微笑不同,她的表情变得异常的冷峻。
夏曲妮弯下腰换鞋,脱下外套将它挂在衣架上,这期间她没有理会全杉的诘责。
“我在问你话,你不知道唐苏是罗蓝姐的女朋友吗?!”全杉走上前抓着夏曲妮的胳膊,半强迫地与她对上视线。
当全杉在电影院看清唐苏和夏曲妮待在一起时,她感觉心里有一把火在燃烧。
夏曲妮怎么能这么坦然地接受唐苏投射在她身上的,异常暧昧的眼神。唐苏不是单身,她怎么能那么自然地被唐苏挽着手臂,并且丝毫不认为有何不妥。
夏曲妮淡淡地瞥了全杉一眼,她将手臂抽出来道:“你是不是忘记,唐苏除了是罗蓝的女朋友之外,还是我们的朋友?我除了你难道不能拥有其他的朋友?”
她抬起手中遮住左眼的眼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鼻子忽然发酸,眼角变得湿润。
“全杉,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我和谁,在哪里,做什么——”夏曲妮咬着下唇,她竭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都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
她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这段时间,夏曲妮从未像现在这般难过。
全杉在电影院里投向她的那带着谴责的眼神,仿佛笃定她与唐苏之间有不正当的暧昧关系。
事实上,这场电影本是罗蓝与唐苏一起来观看,但罗蓝临时有事,所以拜托她去陪着唐苏。她根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尽了一个朋友的义务,全杉凭什么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看着她?
夏曲妮不敢相信,全杉对她竟然已经没有丝毫的信任。
她躺在床上,即使房间内没有开灯,她仍旧认为窗外的月光晃眼。
夏曲妮不得不抬起胳膊挡住眼睛,泪水从接触的缝隙中流出。
自从全杉和那个男人好上之后,自己是不是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了?
她们的默契、信任没有了。她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但可笑的是,她本以为只要她回来,至少可以回到朋友的位置,可是结果——
她连朋友的位置都没有。
从夏曲妮关上门的那一刻起,全杉便开始后悔。
她尝试跟进去,想要同夏曲妮再说些什么。
可是她们能说什么?
全杉将双手贴在门上,她的额头无力地抵在门板上,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手指,使它们停止颤抖。
这真奇怪,为什么如今她面对夏曲妮的时候,再也不能气定神闲。为什么自己惦念着她,却说不出口;为什么说出口的话语,都像刀刃一般伤透人心。
夏曲妮消失的那几个星期,她同样在气头上,她以为自己永远都不想再看到那张脸。
可是当夏曲妮重新出现在祈愿的那一刻,她却想站起来,将瘦得愈发憔悴的夏曲妮紧紧地搂在怀里。
当这个念头从心底冒出时,她立马被自己吓了一跳。
她已经有了男朋友,那么她对夏曲妮的心态应当回到朋友的位置,只是——
没什么退不回去?
并且越滑越远,她甚至不能心平气和地如从前那般淡定地看着她与任何一个女人亲密接触。
想到这里,全杉自嘲地笑了笑。
这时候,她并没有意识到内心的某些黑暗,正是在这里悄悄地,滋生蔓延。
她们之间的微妙关系,只有旁观者才能敏锐地察觉到。
全杉和夏曲妮,她们的关系变得有些奇怪。唐苏得承认,她在电影院散场朝着全杉打招呼的时候,全杉看向她的眼神令她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寒意。
即使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夏全二人的正面接触毫无异状,唐苏仍旧感受到了一股浓郁的演戏的意思。
所以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超市里,罗蓝推着购物车,与唐苏絮叨最近在生意上遇到的事情。
唐苏似懂非懂地听着,她的心里仍旧在琢磨夏曲妮和全杉的事情。
“不说了,再说下去我就要上火了。”
罗蓝发现唐苏对她说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于是将话题终止。
她看着唐苏在罐头区停下,正盯着一整个货架的金枪鱼罐头发呆。忍不住逗弄的冲动,罗蓝抬起手抚上她的屁股。
唐苏感受到来自臀部的异样,她红着脸颊瞪了罗蓝一眼,压低声音呵斥道:“你在做什么,这里是超市!”
罗蓝抬起手搭在购物车上,露出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因为你一直都不理我呀……”
“我没有……”唐苏转过身匆忙地从货架上拿起两盒罐头丢进购物车。
她推着购物车急匆匆地离开这里,罗蓝看着周围四下无人,伸手环住唐苏的腰,侧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吻。
“会被人看到……”
唐苏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感觉很好,可是时候不对。
货架的另一边正好有其他顾客路过,唐苏低着头尴尬地离开这片区域,罗蓝好笑地跟上她,再一次将手贴在她的后背。
罗蓝用着平时在床上才会使用的挑逗式抚摸,她隔着衣服抚弄着唐苏的后背。
唐苏咬着嘴唇克制着身体的微妙反应,决定说点什么来停止罗蓝的举动,“可以了,说点正经的。罗蓝,你有没有觉得小夏和小衫,她们之间有些不对劲?”
“她们?我一直都认为她们不对劲。”罗蓝收敛了一些,她认真地想道,“我曾经认为这两个人会凑成一对,不过宇文贤看起来比夏曲妮靠谱太多……”
“说到曲妮,我觉得她最近活泼得有些过分。”
“所以我才感到有些奇怪。”唐苏说道。
她将电影院的事情同罗蓝复述了一遍,最后加上了这句观后感。
罗蓝看着唐苏说到夏曲妮时脸上流露的关切,她的心底多少有些吃醋,于是半开玩笑地反问道:“看看你的表情,难道还对曲妮有点余情未了?”
唐苏看了一眼罗蓝,她耸了耸肩膀坦荡地承认道:“老实说,有一点。”
“如果你感到实在遗憾的话,我可以帮你在她的脖子上系上缎带,然后将她推到你的卧室里。”罗蓝噘起嘴,她看上去将“我吃醋了”四个字刻在了脸上。
“小椿,今天超市的保安大叔似乎又有好戏看了。”远处传来了祁佑薇促狭的声音。
“嗯,确实好看。”苏椿配合地点头道。
唐苏立马和罗蓝分开,尴尬地握着购物车的把手。
罗蓝倒是大方地与她们打招呼,她看着对方购物里的东西,寒暄道:“你们这是打算一起度过周末吗?”
“是的,毕竟我家的小椿椿难得休假。”祁佑薇笑道。
她瞥了一眼苏椿,对方正抬起手将高层货架上摆放的意面酱料拿下来。
“我记得我说过不止一次,不要用这个称呼喊我?”
苏椿刚刚将酱料放进购物车里,就从祁佑薇的口中听到这个耳熟的称呼。她趁着祁佑薇抬手拿东西的时候,忽然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肚子。
“你别戳我,要是我手滑了,会被罐子砸到的……”祁佑薇皱着眉头道。
她揉了揉肚子,将另一种口味的意面酱料罐头放进购物车中。
苏椿抬起手安抚性地揉了揉她的头,讨论道:“你认为哪种好些?细面条还是蝴蝶面,或者这种通心粉?”
“细面条的口感好,这个牌子的不错。”祁佑薇回答道,她看向罗蓝,“我觉得你应该多买些吃的,你的女朋友太瘦了。”
她说完这句话对着唐苏眨了眨眼睛道:“但是罗蓝她,抱起来很舒服,对不对?”
“祁佑薇,你不要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苏椿抬手敲了一下她的后脑勺,“虽然人家看起来瘦,至少胸前非常有料。”
“这确实是实话。唐苏,苏椿看了你之前的比基尼照片之后,也觉得你非常果敢。你打算什么时候再穿一次?”祁佑薇调侃道。
唐苏的脸颊顿时发红,罗蓝挡在她的面前说道:“好了,不要开她的玩笑了,否则我就当作你们嫉妒了。还有你们两个有没有兴趣相声出道?我一定会给你们送大花篮的!”
调侃斗嘴之后,祁佑薇二人先行离开,罗蓝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感慨道:“这两个人在一起已经五年了,感情还是这么好。”
“五年……”唐苏想了想,她过去最长的一段情感经历,仅仅持续了一年半。
“是的,你别小看祁佑薇,她曾经也是餐饮业的巨头企业家族继承人之一。为了苏椿,她放弃继承权,自己一个人跑出来创业。”
罗蓝顿了顿,继续说道:“苏椿为了实现双方父母的承诺,硬着头皮在司法界站住脚跟。通过努力,她现在也是一名精英检察官了……”
“我一开始认识她们的时候,她们就是这副模样,几年过去,她们还是如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的感情生活能够这么稳定,这么好。”罗蓝半是羡慕半是疑惑地总结道。
晚饭后,祁佑薇和苏椿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她不经意问道:“六周年的时候,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都可以……我正在申请假期,到时候我们出去旅行吧?”苏椿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祁佑薇的大腿上。
“好。”祁佑薇应道,“不过,你上次没有去海滩实在是太遗憾了。”
她只要想起海滩之旅的经历就会感到非常的不爽,出发的时候一切正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回去的时候几乎变成了一对一对的。
“为什么会感到遗憾?比基尼不好看吗?”苏椿眯起眼睛道。
她将注意力转移到祁佑薇的身上,抬起手摩挲着祁佑薇的下巴,语气中带着些许的酸意。
“我认为还是我的女朋友比较好看。”祁佑薇将手探进苏椿的衣服,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她最近一直都没有机会和苏椿肌肤相亲,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把持不住。
“如果你真的非常想看的话,我可以穿给你看。”苏椿扬起眉毛,她按住祁佑薇的手,跨坐在她的大腿上。
“只是……你需要送我一套。”苏椿用鼻尖轻轻地蹭着祁佑薇的脸颊,慢慢地转移到耳廓,用湿润的舌尖在她的耳垂上来回移动。
祁佑薇被她的撩拨惹得倒抽一口冷气,触觉上的柔软已经足够刺激。苏椿的上衣领口大开,祁佑薇看着她欲盖弥彰的烽满,只觉得透着无限的诱惑。
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苏椿的背部,在上面辗转游移。
苏椿被她抚摸得异常舒服,她的心里一阵悸动。
或许,这次可以?
于是她吻上祁佑薇的唇,在缠绵之间抬起手勾住对方的脖颈。她的手指在祁佑薇的颈后与发间摩挲,身心变得愈发迷乱。
当祁佑薇的手触碰到她的内衣搭的瞬间,苏椿明显地察觉到了腿间的施意。
她下意识地更加贴近祁佑薇的大腿,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明确无误地暗示对方。
“叮——”
然而在一触即发的时刻,洗衣机的提示声忽然响起。
“我该去收衣服了。”祁佑薇慌张地将苏椿移到沙发上,站起身走过去。
苏椿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她的身体仍旧被煽动起来的心火灼烧,可是缺乏爱抚的外部却开始逐渐冷却。
苏椿知道祁佑薇对她很好。只是,每一次都是如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