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浑身僵硬,琴酒面无表情地命令道,“去找个行李箱来。”
琴酒抬手接过守卫递过来的黑色大衣穿上,突然出手扼住波本的脖子,手指如铁钳般扣入颈部,将波本整个身体掼向墙面,后脑撞击的闷响与墙体震颤同步传来。
喉咙受到重压,窒息感和疼痛同步袭来,波本视线一阵发黑,后脑撞击在冰冷坚硬的墙壁上顿时眼冒金星,企图挣扎的手无力开合了一下,最终不甘地滑落。
“去医疗部拿三支akso-8,把药和波本搬到我的车上。”
在意识消失前,波本听到琴酒仿若机械般毫无波动的声音,眼前陷入黑暗。
琴酒看着两个守卫把人装进行李箱带走,皱着眉抓握了一下,刚才力量好像有点不受控,希望波本那家伙没有被撞成傻子。转头看到了不知何时已经杵在旁边的贝尔摩德,金发的女人拿着烟盒在墙上敲了敲,将烟递给琴酒。
“从什么时候开始打算的。”琴酒接过贝尔摩德的烟,放进嘴里嚼了嚼,别开头拒绝了贝尔摩德伸来的打火机,“在戒烟。”
贝尔摩德看着琴酒咀嚼着加了止痛剂的烟,从善如流地收回手给自己点了一支。
“你现在应该还在‘那个’模式吧……”贝尔摩德夹着烟,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命令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戒烟。”
“……因为养了猫,不能吸烟。”琴酒皱着眉抵抗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贝尔摩德。”琴酒警告般看向她。
“你又养猫了。”贝尔摩德扯了扯嘴角,“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朗姆的。你藏好一点。”
气氛僵持了一会,贝尔摩德率先打破沉默,风情万种地撩了下头发,抬眼看向琴酒:“你猜猜?”指的是琴酒上一个问题。
“是从把我调到东欧开始的吧。”琴酒回忆道,细数这次任务中的所有疑点,“BOSS把我支开,朗姆越过我给行动组下达命令,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向我公开完整的计划,直到最后才让我露了一下脸,最后还由我来扫尾。白兰地和朗姆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想在任务结束后把最有可能陷入包围圈的我押送回组织问责。”
贝尔摩德轻轻合掌,“完全正确。”
“所以你不会,也不能参与进这个任务,因为你也是十大,你也必须在场。”琴酒闭了闭眼,“为了不让我提前察觉你们的计划,你甚至把原本属于你的任务交给了波本。”
“琴酒,我提醒过你的。”贝尔摩德眼中闪过一丝兔死狗烹的悲哀,“如果你听我的,提前杀死波本,你就不会来到这里。”
琴酒轻嗤了一声,朗姆和白兰地两个狗东西,就算没有波本,也迟早会想办法把他关进来。
“要不要去我那里坐坐?”贝尔摩德倚着墙对琴酒吐了个烟圈,笑着眨了眨眼。要不要去我那里养伤?
“走了。”琴酒的反应是直接转头离开,内含高效止痛剂的烟丝被他嚼烂了吞下。我有自己的安全屋,还不需要你来救我。
“真是冷酷无情的男人。”
琴酒带着一身伤坐上黑色的保时捷——不是他自己那辆,但也聊胜于无——拒绝了某个想要充当驾驶员的成员,自己开车离开。
视线看向后备箱,被关在行李箱里波本还在昏迷。
把波本关在审讯室门口的朗姆,对波本视而不见的贝尔摩德,研究所提供药剂的白兰地,还有负责搬运的普通成员……
这些人应该是都觉得自己拿了akso-8还拒绝了所有的治疗,直接带着昏迷的波本离开,为的就是要立刻找个隐蔽的地方狠狠折磨他吧。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