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掩饰道:“我看你迟迟没上去,有些担心你。”
“谢思靖,你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刚下来的时候,就发现你一直站在那儿。”
我转过身,双手环抱于胸前,用审视地目光看着他,“我知道你都听到了,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他见我很坦诚,也不再遮掩,开门见山地问:“他是谁?”
“你不是都听到了吗?同学啊!”
“那是你对他所说的,是为了彻底断了他的念想。我想知道,在我面前,他在你心中是谁?”
我仔细想了想,然后认真回答他的问题:“一个差点成为我未婚夫的人。”
“陈采薇!”
“实话实说罢了!”
说完,我转身上楼,假装没看到他脸色变得很难看,我才懒得搭理呢!
没事找事,都说了是同学,非要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那我只好成全他了!
哎,谁叫我已经是个28岁的知心大姐姐了,最是善解人意了。
葬礼结束后,我们就启程回了花岩村。
临走前,我将老太太留给我的一百分为两半,一半给“大熊”,一半给“竹竿”。
爷爷奶奶走后,陈采薇就彻底不属于这个家了,而我更不会属于这个家,所以这个钱我并不想拿,还是留给他们的两个孙子吧。
我对陈父陈母说:“奶奶都跟我说了,我都知道了真相,从今以后,我就和这个家再也没有关系了。”
陈父陈母并没有半点不舍,“竹竿”也因为那五十而洋洋得意,只有“大熊”和他媳妇对我稍稍流露除了一点留念。
他们特意送了我去火车站,临行前,“大熊”媳妇对我说:“小妹,以后你和妹夫好好过日子,不管你认不认,我和你大哥永远都是你的娘家人。”
我抱了抱她,不过两个孕妇抱在一起还是有些困难的。
等他们走远,“大熊”媳妇指了指自己的口袋,似乎在示意我什么。
我伸手摸进了自己的口袋,是那五十元,我心里一暖,看来,陈家也不全是凉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