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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在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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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主仆契的签订是个意外。

原先我们只是打算找个普通的平等契约签订束缚,好方便联系,顺便让我知道都满的死活。因为这方面的知识我们都是新手,它更不用说。拿到这份契约后,听说是个能签订的契约我们没看全部的内容,光看到我想要的两点内容后,我们就爽快地签订契约建立束缚。

后来才知道这是一份主仆契约,而那时已经为时已晚,我们签都签完了。

这份主仆契约不同于平常的平等契约的具有强制性。

主死仆随,主痛仆共享,仆违背不了主人的命令等等一系列对仆人来说是不平等条约的契约。对仆人来说,唯一友善的一点就是主人活着,身为被契约方的一者也能跟着共享生命。

因为解除契约的方式太苛刻我们放弃了,到后来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下来,就先未雨绸缪的把找到的方法运用到我们身上,但是没想到最后都满会跟着我一起经历雷劈奔赴死亡。

醒来的时候注意到我们的契约没有解除,那时都满没有化形只是一只普通会喷火开了灵智的鸟,我便没在意,留着渠道好沟通也不错;可现在不一样了,都满能够化成人身,相当于人类成长该有自己的隐私。

解契的事情得再度提上日程。

但这个苛刻的要求是得主人一方死去,这是目前办不到的事情,那只能是弱化契约束缚。

首先得想办法隔断心音。

孩子大了要给人留点隐私,我还是很有人道的嘛。

-

那之前我们先去了一趟桃山。

距离瑶姬镇山过了将近五十年的时光,这几年时光变迁,当年被玄鸟之力灼烧的光秃秃黑不溜秋寸草不生的山峰,经过这些年的变迁,都自然更替的重新披上点点新绿焕发生机。

我此刻站在曾经作为阵眼的山峰上,抬头望着飘渺翻滚的云海,这时距离天是近在咫尺的近,又是近在咫尺的远,望着天空,我觉得自己像是陆地上的蚂蚁一样渺小。

怎么会有人望着同样一片天空,就唤起了比肩神明的野心呢?

我放逐自我的跌落崖底,耳边是不断呼啸的风声,在岌岌不可挽回触碰到地面的时刻,化作原型变大的金雕迅速俯冲到我身下接住我,顺着惯性带我空中翻转一圈,最后像体操运动员比赛谢幕的双脚优雅落地,完成一次精彩亮相。

“十分!”

我给自己鼓掌道。

紧随其后化成人身的都满也是漂亮一跃落到我旁边,盲目捧场的拍手叫好。

我们观望崖底被劈出来的沟壑。

崖底的景色倒是没什么变化,大概是长年被玄鸟之力深层的灼烧,导致这里无法被其他植被耕种。现在过了这么久,除了留下的这一片废墟,其他该消散的都随着时间消散了。

我还是决定要试试,让都满去旁边护法。因为这里是瑶姬生平出现的最后地点,流存的气息最多的地方,更是昔日封印玄鸟之地。在没有收集魂魄法器的前提下,是最合适的福泽地点。我摊手聚集灵气,开始聚精会神的操控灵气凭空攥画,再一鼓作气将阵符印刻地面。避免混入其他碎裂的魂魄,我把自己唯一带走的,现如今可能还留存瑶姬气息的古琴放置其中。接着注入灵气,开启阵法。

随着灵气的注入,金色的光芒在阵法上空亮起,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别的异动。

叫我知道花费了大精力制作的阵法,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我对这种结果有所预料,可当这种局面真的摆放在眼前时,内心还是不自觉的漫过失落。到现在过了这么久,我好像也记不清瑶姬是什么模样了,只知道她是一个温柔有大爱的女性。

在此基础上又下了一道隐蔽的封印,避免被其他人发觉,我们便下山了。

我们踏上了昔日的住所,以往这条路都是我一个人走的,现在多了一个人陪我一起。时隔多年的小屋,无人踏足的布满了灰尘,左一块右一块的结满了蛛丝。都满化成了人形,可能是要补足自己六百年的遗憾,现在几乎什么事情都积极主动的抢着做,看到这一幕马上撸起袖子的,把我赶出房门之外让我去歇息。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家务活已经与我无缘了。

将我从世俗中解脱,好耶!

就是饭做的不咋好吃。

以往没化形之前都是他打猎来生个火,然后我来处理细致活,慢工出细活的去除味道重的地方。鸟与人类的食谱不同,嗅觉味觉更是不同,最起码化形成人身之后,第一次从我手中接过掌握生死的大权——烤了一条鱼之后,让我深刻认识到这一点,但是谁叫这是自家的鸟,就算味道苦到流泪,也得含着泪水咽下去。

接下来我从各方面都完美的吹着彩虹屁,把都满吹得飘飘然的,等他做饭水平直线上升后,又忽悠着让他也扛下了做饭任务,我就彻底解脱家务。

抛开住宿环境,生活水平直线上升的回到被雷劈前的高富贵享受主义生活。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等候在后山跟个守山人似的,山底下钻研有关弱化的束缚,偶尔去桃山看看有没有什么进展变化。

都满化成人形之后对那些能化成人形的妖怪们兴趣非常,经常逮着空的去找那些曾经的友人们切磋,让这一块山头的地头蛇们知道什么叫昔日的山中大王。由于威望过高,这一块修炼成人形的妖怪不多,成精的精怪特别多,他们被瞧不上没关系还会上前到他面前博个眼缘的指路哪一片妖最多。

俗称祸水东引的让都满霍霍其他山头。

然而都满一次失手都没有,反而花了短短五年的时间成了打平天下无敌手。

彼时等我钻研出了一种他化为人形生效,原型不起作用的束缚后细数,这天底下的妖怪好像每一个都被他揍过。

恰好我们也逛遍了人间。

当真是玩游戏刷地图刷满级了。

我又想到了这个世界的三界之分,地府那是死人该去的地方,我将目光投掷到了另外一个人妖共存的神界。

好的,是时候该换地图了。

怎么去呢?

-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五年不见,如隔三亿年。”

我们又回到了水晶宫,此刻的水晶宫已经焕然一新。

宝座上的人不见羞涩的大胆吐露思念之情。

从殿外走来的敖广却跟见到从地府爬上来的恶鬼一样害怕的站在原地,惊悚的问阁下要做什么。

都满站在我的旁边护卫,坐在宝座上的我支撑着白玉扶手懒懒托着腮,右手放下手中盘玩着的龙宫印章,看向他如在自己家一般闲散从容道:“换些神界的通用货币,再给我一份神界的地址就好。”

我这个懒人能坐着绝对不会站着,抵达龙宫时,龙王在外面跟其他人交谈。不过真是的,明明都有那么多宝藏富贵的流油了,居然还这么抠抠嗖嗖的在殿里只放一把椅子。

敖广深呼吸,忍辱负重地说好。

等他派人将我所需要的东西配齐交过来,被都满接走后明确是满满的一大诚意,我又问:“你知道其他妖怪是怎么上的神界吗?”

敖广闻言奇怪的看着我们,揣摩这句话的用意,斟酌的说:“你们是要去天庭还是去神界?寻常妖怪能够上天,一般都是自然的飞升成仙直接抵达天庭的南天门,去里面挂个名好安排飞升后的职务。日后有什么职务上的差事也是通过南天门来上下人间。”

“那不自然的呢。”

敖广笑:“不自然的没有。”

我啊了一声,手中的印章就要脱手,敖广立刻慌忙转了语气说:“有有有,我想到了,我想到了还是有一些不自然的去神界的妖怪。”

“在颛顼绝天地之前,人神两界是共通的,法力充足的人神精怪皆可借着这些通道往来;到后来颛顼绝了天地后,这些通道尽毁。其实不尽然,有些通道是彻底毁了,有些通道就像关了大门后开启了小门,供部分神仙偷溜下凡玩,有些不走寻常路的妖怪也会从这里上去。”

我眉头微挑来了兴趣,敖广继续道:“我只是道听途说,没走过小路,有传说这个通道在登葆山。”

说完他悄悄的看我一眼,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告诉我登葆山的路径怎么走。

称得上是善解人意。

我也很体贴的拿到想要的消息后离开,在那之前我的目光在发亮的印章上恋恋不舍,我问:“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兄弟姐妹们想做什么交易吗?”

敖广迫不及待的要赶我走,闻言立刻大方的告诉了我之前不愿说的称得上辛秘的消息。

看来昔日的兄弟情都是假的。

他跟送佛一样的把我们送出了水晶宫,还贴心给我们指了路,期待我们下次能够在神界相见。

友善到跟以往的态度比起来,简直是如沐春风,被人夺舍了一样。

都满都发觉到不对的问道:“前方会不会有诈?”

我轻轻地笑了一声,说:“敖广这老头可有意思了。这条路大概崎岖的很,充满了危机与冒险。笃定我们上不去又回不来,才大方的告诉我其他兄弟所缺的弱点。”还有只说了经过,经过小门的后果却是一点不提。

当神仙所求是长生,而已经达到目的的我们,这个身份再飞已然飞不到哪里去了。

所以明知道这其中有诈,我还是走了这条充满冒险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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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的登葆山是给巫师们采摘药物的灵山,山高入云,与天比肩,灵气充足的灌养无数灵药。

现在站在山脚下的确是感受到这座昔日的通天路径的高耸壮阔,山顶有处宝泉,泉水因着这陡峭的高度呈现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壮阔美景;山中灵气充沛,将一众树木花草养的肥沃粗大,游历这么多年,我把这些植物都认得个七七八八了。大概因为灵气充裕,什么蝴蝶兰,月桂,芍药,菊花等等明明都是不同季的花朵竞相开放。

……好像也不对。

也只有这唯一一朵开得热烈的红芍药是春夏季节开的花吧?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

自上来开始我没有察觉到有其他的生灵存在,不知为何这里明明异植丰富,却没有人来采摘。

都满从进入山上以来又化作原型缩小体型的站在我肩头,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停下来。

它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望着芍药花许久,霎时激动的大叫起来。

实话说,我也有点眼熟。

大概我们一人一鸟的目光灼灼,烧的鲜红的花枝不自觉地颤了颤。

啊,这是在场除我们之外唯一有灵智的植物啊。

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我们在哪里见过,但遇到了就是凑巧了,我笑眯眯地问它要不要搭一趟顺风车。

开得热烈的花朵没有应答,过了一会儿,可能发现就是在同它说话的细微颤抖了一下枝叶,而后花瓣抖得跟帕金森患者一样剧烈,生怕我们看不到。

“那你过来吧。”我说。

芍药缓慢的用自己的花瓣刨开堆积的土壤,艰难地拔出自己深埋土地里的双茎根苗,明明营养吸收的很好身体健壮,一步一步的步伐如老妪行动不便。我若有所思,重新看回都满,它一副活蹦乱跳不受拘束的样子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实际也是。

明明只有几步的路径,芍药走出了拉了好几头牛犁地的气喘吁吁模样。

到最后我捧起了花瓣下的小细腿,耐心询问这样就可以走了对吗。

它的花瓣看起来脱水严重到边上有了枯萎的症状。

芍药起初没有反应,慢慢的小根苗颤颤巍巍地缠上了我的手腕,小心翼翼的贴着我的脉搏。

得有一个附着物?还是要吸血?

我面上只微笑道:“把你的泥土甩干净。”

芍药的根茎又是一阵剧烈的甩着踢踏舞,觉得自己甩干净后,被我浸润水流的再次重洗干净。重新攀上我的手腕,这次却攀一段路,停一下,攀一段停一下。如果花瓣有眼睛的话,那我大概是能看到有一个即将要干坏事的小朋友顶着被骂还要动手的小心翼翼试探底线的眼睛。

在我的纵容之下,分裂出的细细的根部小心翼翼的贴近脉搏,短短的一阵刺痛过后,扎根进血管汲取血液。

让发觉这一事实的都满气得大叫。

我偏头阻拦了它的啼叫。

因为我也想看看我的血液被其他物种吸食后有什么后果。

经此一遭,我好像也想起来我在哪里见过它了——

小福包小时候指认给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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