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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岁岁长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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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顾笙声音软了几分,主动握住李修远的手。

十指相扣时,他感受到对方掌心有道新鲜的茧子——定是这些日子在书院苦练策论磨出来的。

暖光中长街朦胧如画,青石板上映着灯笼的倒影。

两人相依衣袖相擦发出窸窣轻响,李修远忽然低声道:“明月楼生意这么好,我该替你高兴的,可每日在书院算着日子,心里又盼着生意差些。”

“嗯?”顾笙偏头看他。

“这样你才没那么辛苦。”李修远耳根微红,却将他的手握得更紧,“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顾笙心头一热,忽然想起那些独自掌灯的深夜。

他何尝不是一边数着盈利的铜钱,一边想着若李修远在身旁该多好。

这隐秘的心思被对方道破,倒让他眼眶有些发酸。

“前日背一本书籍,读到‘悲莫悲兮生别离’,竟怔忡了半日。”李修远望着远处的灯光轻叹,“明轩他们知道后都笑我魔怔了......”

顾笙心头一蕴,悄悄靠近了些,让两人肩膀相贴。

隔着单薄的衣料,他能感受到李修远身上传来的温度。

不一会儿,小院的门扉吱呀作响,李修远开门时,有片花瓣落入顾笙的后颈,凉得他缩了缩脖子。

这模样逗笑了李修远,他忽然凑近,用舌尖卷走了那片忽落下的花瓣。

谁知这人很不正经,舌尖故意停留片刻,往最敏感的肌肤舔去,引起他全身的轻颤。

“你......”顾笙耳尖腾地烧起来,慌忙看向四周——幸好大哥他们已经不在外面了。

屋内掌起了烛火,李修远蹲下身替顾笙脱去布鞋,又端来热水给他泡脚。

顾笙脚踝纤细,足弓因整日站立走动而微微发红。

李修远拇指按在红肿处轻轻打圈,心疼道:“明日换双软底鞋吧?”

“嗯,”顾笙轻声应道,垂眸看他发顶的旋,忽然伸手揉了揉:“这段时间在书院里过得可好?”

铜盆里的热水腾起白雾,李修远试了试水温才让顾笙把脚放进去:“每日卯时起,戌时歇,午习策论......”

他说着忽然笑起来,“不过我在书案下藏了本你的食单,想你了就翻两页。”

水花轻溅,顾笙的脚趾无意识地蜷起。

那本食单是他随手记的配方,字迹潦草还有油渍,后面丢了他还找了好久,没想到竟是被这人拿去的。

这叫什么事?睹物思人?!

“书院里棵海棠树,真正花开时节,我每日路过便会摘一朵夹在书里。”

李修远起身从案桌上拿起那本书籍,翻开,果然见淡粉花瓣压成薄片,“想着带回来给你做点心。”

顾笙:......

人家送花是为了表爱意,他家相公倒好,送他花,竟然是为了想着能给他做点心用!!

也不知道该说他是用心记着他,还是用心记着他~

热气熏得顾笙眼底发潮,他忽然从水中抬起脚,湿漉漉地踩在李修远膝头:“帮我擦干。”

这近乎撒娇的举动让李修远呼吸一滞。

他握住那截白玉般的脚踝,喉结上下滚动。

布巾缓缓擦过圆润的脚趾,每一寸都小心翼翼,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烛花爆响,顾笙望着李修远低垂的睫毛,忽然轻吟:“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

忽来的词句令李修远动作顿住,抬头时眼里盛满星光。

“再拜陈三愿。”顾笙声音慢慢轻揉,指尖描摹着李修远的眉骨,“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

李修远就那样直直地盯着,眼里的情意变得滚烫,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三愿......”

可等了许久,这人也没落下接下来的词句,于是等不及地掌心贴住那人后腰,将人带近。

鼻息交融间,顾笙主动吻住了他。

这个吻带着桂花糖糕的甜香,温柔又缠绵。

李修远怔了一瞬,随即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托着顾笙的后脑将人放倒在床榻上,却还记得用手垫着免他撞到床栏。

“等等,”顾笙气息不稳地推开他,翻身去够案上的纸笔,“我把词写下来送你。”

二人来到案桌边,李修远从背后拥住他,下巴搁在他肩头看那支羊毫在宣纸上流转。

顾笙的字清瘦但还未俊逸,也未自带风骨。

但李修远就是觉得好看,怎么看都不够。

写到“岁岁长相见”时,笔锋忽然一颤——原是李修远正轻咬他耳垂。

“别闹.....”顾笙耳尖通红,却忍不住往后靠进他怀里。

李修远就着这个姿势握住他执笔的手,在词末添了行小楷:“修远与笙笙,岁岁常相见。”

墨迹未干,宣纸就被胡乱推到一旁。

李修远将人转过来,十指相扣按在桌上。

“送给我的?”他盯着身下的人儿,闷声问道。

顾笙眼中闪着笑意,双手轻柔地环绕着少年强健的腰身,凝视着他那炽热的目光,轻声问道:“嗯,送你的,喜欢吗?”

他最爱看李修远这副模样,幼稚中露着成熟,冷傲之下藏着纯情。

往日的清冷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为他痴狂迷恋的姿态。

少年薄唇勾勒出的弧度,既像奉承又似羞赧,性感的喉结滚动着餍足的喘息,既招人稀罕又弥足珍贵。

顾笙轻启双唇,悠扬地吟诵:“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直白炽烈的告白灼烧着李修远的胸腔,心跳如密集的鼓点撞击肋骨,滚烫的掌心惹得顾笙指尖蓦然瑟缩。

汹涌暗河般的情意终究溃堤,他带着要将对方拆吞入腹的力度,重重覆上那抹温软。

顾笙的中衣不知何时已经散开,露出锁骨处那颗淡色小痣。

李修远低头轻吮,如愿听到一声轻喘。

“书院十日,”他的吻沿着颈线向上,“我连你身上有几颗痣都想了一遍又一遍。”

顾笙羞得别过脸,却被捏着下巴转回来,李修远的眼神炽热得惊人,声音却温柔似水:“看着我,笙笙。”

烛火摇曳,纱帐上的影子交叠又分开。

顾笙的手指深深陷入李修远后背,在那片肌理上留下几道红痕。

窗外月光暗淡,却盖不住帐中时急时缓的喘息。

“慢、慢些......”顾笙的声音带着哭腔,脚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李修远却痴迷他这副可怜见的模样,俯首衔住他眼角的泪,炽热的呼吸碾过绯红眼尾,反倒将禁锢的腰肢扣得更紧。

暗潮在温存里掀起风暴,每寸骨节都烙着暴烈却缠绵的印记。

云收雨歇时已近三更,李修远打来热水为顾笙清理,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什么易碎品。

顾笙困得睁不开眼,却还惦记着:“词、收......”

“明日就贴身带着。”李修远吻他汗湿的额角,“日日陪我上学堂。”

顾笙迷迷糊糊地笑了,往他怀里钻了钻。

李修远吹灭蜡烛,将人锢进怀里,掌心隔着绸缎寝衣抵住后腰,一同睡去。

翌日,天光微亮,李修远先醒了,怀中的夫郎如幼鹿般蜷缩在他的怀里,睡得正熟,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小的阴影。

这般模样,他好似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悄悄拨开夫郎额前散落的发丝,发现那里新长了一颗极小的红痣。

他屏息凝神,指尖轻触夫郎额前凌乱青丝,忽见凝脂般的肌肤上竟生出粒胭脂点就的朱砂痣,宛若早春新梅初绽,悄然缀于暖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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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明月楼后厨已灯火通明。

顾笙到店后便系上靛蓝围裙,亲自将新鲜送到的河虾剥壳去线。

指尖沾了些许澄粉,开始制作今日要呈给知府的特制点心。

辰时。

“顾笙,知府大人的轿子已经到街口了!”周林安急匆匆闯进后厨,额头上沁着汗珠。

顾笙手上动作不停,只微微颔首:“雅间的茶可备好了?”

“都按你说的备好了。”周林安凑近压低声音,“我爹也来了,正在门口迎客。”

顾笙点了点,将捏好的水晶虾饺摆入竹笼,忽然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往馅料里抖入些许金色粉末。

“这是?”周林安瞪大眼睛。

“藏红花,能提鲜增色。”顾笙盖上蒸笼,“你去前厅照应,这里交给我。”

知府一行人踏入雅间时,窗外恰好飘起细雨,雨水顺着瓦当滴落在青石板上,与室内古琴的泛音相和。

通判大人抚须赞叹:“周老爷,令郎这茶楼选址甚妙,雨景尤佳。”

周老爷正要谦逊几句,门外小厮已端着描金食盒进来。

第一道是形如莲花的酥皮点心,轻轻掰开,蟹黄与燕窝的馥郁顿时盈满雅室。

“此乃‘金玉满堂’,请大人品鉴。”顾笙亲自布菜,声音不卑不亢。

知府夹起一块,酥皮在齿间碎裂的声响清晰可闻,他眼中闪过讶异:“这酥皮竟有九层?”

“回大人,是十八层。”顾笙微笑,“每层薄如蝉翼,中间刷了蜜水与猪油。”

宴席过半时,顾笙端上一盏青瓷盖碗,揭开竟是做成鲤鱼形状的杏仁豆腐,在清汤中栩栩如生。

“妙哉!”通判拍案叫绝,“这鱼须竟是用什么做的?”

“回大人,是新鲜藕丝。”顾笙躬身,“取藕中断最细的丝络,用蜜渍过。”

宴席结束时,知府突来了兴致,命人取来文房四宝,赐了明月楼一幅墨宝。

这举动被不少食客看在眼里,消息如野火般传遍川州府。

三日后,醉仙楼最隐蔽的雅间内,三大酒楼的东家齐聚。

醉仙楼的刘掌柜摸着翡翠扳指冷笑:“诸位都听说了?知府大人和通判大人前两人去了趟明月楼,出来后对那里的茶点可是赞不绝口啊。”

最重要的是:“知府大人还赐了一幅墨宝!”

“我派伙计去尝过。”聚仙阁的孙老板阴沉着脸,“那虾饺确实鲜得出奇,这几日我们楼里老主顾都跑了一半。”

八珍楼的马东家猛地灌了口酒:“更可气的是价格!一笼虾饺卖三钱银子,那些穷酸书生竟也吃得起!”

刘掌柜忽然眯起眼睛:“我有个主意。”

他招手让三人凑近,“茶点嘛,谁不会做,咱们各派两个得力厨子,扮作食客去尝遍明月楼的点心,回来照着做,价格,压到两钱一笼......”

“妙啊!”孙老板拍腿大笑,“那些平民最看重价钱,不出半月,定叫明月楼门可罗雀!”

三人举杯相碰时,仿佛已经看见了明月楼生意惨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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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清晨,顾笙在柜台前翻看账本,眉头渐渐蹙起。

周林安凑过来:“怎么了?”

“这两日,客流量少了三成。”顾笙指尖轻点纸面,“尤其是散客。”

周林安抓过账本细看,脸色骤变:“我这就去查!”他转身要走,却被顾笙按住肩膀。

“别急。”顾笙从柜台下取出个食盒,“先尝尝这个。”

周林安揭开盖子,里面竟是三样从未见过的点心:形如小兔的奶冻、透着淡紫的芋泥酥,还有裹着金箔的糯米球。

“这是?”

“我新推出的菜品。”顾笙拈起一块芋泥酥,“你发现没有,这几日总有几个生面孔,每样点心都点,却吃得极慢。”

周林安瞪大眼睛:“你是说......”

顾笙唇角微扬:“阿福,过来。”

阿福闻声立刻跑来,顾笙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阿福点点头,一溜烟跑出茶楼。

未到午时,阿福就带回消息:三大酒楼的厨子确实在偷师,今日聚仙阁已经开始卖仿制的虾饺,价格只有明月楼的一半。

“无耻!”周林安气得摔了茶盏,“我这就去找我爹商量对策。”

“不急。”顾笙从怀中取出一张洒金笺,“你看看这个。”

周林安展开一看,竟是套精致的会员契书,上面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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