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发觉她渐渐长大,有能承担作为子女的责任和义务了,她才变得不那么错误,但始终不是正确的。
所以和汪明娜谈论这个话题也不会是正确的,想来想去,只有找心悦了。
“心悦,我们这样是不是特别怪异?”
“心愉,你难道喜欢无性的婚姻?”
“不是有柏拉图式吗?”
“亲爱的,柏拉图式爱情是古希腊只有男人能接受教育,女人无知的环境下,男人和男人产生思想共鸣但肉|体不允许而发生的悲哀形容,现代社会女人也能接受教育了,而且对于同性相爱的态度也开朗了,这种情况下如果还坚持自己和对方是柏拉图式,我只能说真相是双方都聊得来,但嫌对方太丑所以……你懂我意思。”
“为什么男人会对这方面特别执着,我刚开始是没有这些念头的,心悦......我是被……引诱的……”
“哈哈哈,心愉,能有男人愿意在这方面引诱你也算对你作为女人魅力的肯定,这个问题我想和他们男人老祖先的基因有关吧,原始部落战争不也是攻克一方后杀掉对方男人,占有所有女人吗?我像是这样吧,先天性基因里带着的占有欲。”
这样一串前因后果解释人性就会发现这些行为和爱的牵扯是很少的,更多的是人的劣根性。
心愉感叹,人类文明也是在进步不是吗?进步得把这些肮脏,暴力的东西变得有了爱的成分。
“你又在发什么呆?”心悦打断她,“你也要小心,爱很了以后要是处得不满意你和他要分开,要伤筋动骨的。”
心愉疑惑地问:“都伤筋动骨了为什么还会分开呢?”
“人和人的事谁能掰扯得清呢?”
心愉没把心悦忠告的话听进去,即使他们的感情会变质,那应该也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遥远得就像对十五六岁的孩子说,不好好学习你老了后会特别凄惨,那么久远以后的事听起来像是在说身后事,正在鲜活地活着的人谁会去理身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