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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前两项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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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舞会的余韵尚未完全消散,霍格沃茨便迅速回归了紧张的比赛氛围。四大学院的学生们逐渐将注意力从节日的浮华转移到即将到来的火焰杯第一项考验。尤其是赫奇帕奇的学生,他们对塞德里克的期待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Clara坐在拉文克劳的长桌前,翻阅着一本《古代魔法生物详解》,她的余光偶尔会瞥向不远处的赫奇帕奇长桌——塞德里克正被同学们围绕着,脸上带着惯有的从容微笑,听着他们的各种建议,尽管他显然不太可能从中获得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她并不担心他的表现。

自比赛开始以来,塞德里克对这场赛事投入了极大的专注,尽管平日里仍会抽出时间与她相处,但Clara能感觉到,他的注意力更多地被训练与策略所占据。她对此并不介意,她向来擅长接受“必要的变化”,尤其当这种变化是可以预料时。

当晚,塞德里克找到她时,脸上仍是带着淡淡的笑意,显然是在一整天的鼓励声中习惯了人群的关注。他向她低声询问道:“你觉得第一项考验会是什么?”

Clara合上书,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比赛规则上说,第一项是考验勇气的挑战——通常与魔法生物有关。”

“魔法生物……”塞德里克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眼神中闪过一丝探究。

她微微点头:“霍格沃茨的考验不会是随随便便放几个八眼巨蛛或者地精出来吓唬人的级别。如果是我来组织比赛,我会考虑使用一些既能体现选手魔法掌控力,又足够危险的生物……”她停顿了一下,随后补充道:“比如龙。”

塞德里克的微笑微微凝固了一瞬,但很快恢复了镇定:“龙?”

“只是猜测。”Clara耸了耸肩,语气轻描淡写,“但如果是的话,你该考虑火焰抗性咒语,还有如何利用环境作为掩护。”

塞德里克沉默了一瞬,随后笑着说:“你是来帮我制定策略的吗?”

Clara看着他:“我相信你自己也能制定出合适的策略,我或许可以提供一些安慰?”

他们并未深谈,然而等到第二天哈利·波特告知塞德里克考验内容时,Clara的猜测便得到了证实。第一项考验,正是勇斗火龙。

比赛当天,整个霍格沃茨的学生几乎都涌向了赛场。天空阴沉,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而四名勇士依次走入等待区,等待他们各自的考验。

塞德里克是第一个出场的。

当他的名字被宣布时,整个场地都沸腾了。赫奇帕奇的学生们挥舞着象征学院的黄黑色旗帜,高声喊着他的名字,鼓励他迎战。Clara坐在拉文克劳的观众席上,目光专注地看着他走入场地。她并不适应于为比赛呐喊助威,但她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塞德里克的身上,观察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场地中央,塞德里克面对的,是一只体型庞大的瑞典短吻龙。它站在自己的龙巢前,尾巴缓慢地摆动着,龙翼偶尔微微展开,警惕地注视着眼前的人类选手。金蛋就在它的身后,隐隐闪烁着微光。

Clara可以看到塞德里克的表情依旧镇定,但他的站姿微微调整了一下,显然在为可能的攻击做准备。

随着裁判一声令下,瑞典短吻龙猛地抬头,眼中燃起危险的光芒,下一秒,一道炽热的火焰从它口中喷射而出,朝塞德里克袭去。

观众席上的学生发出惊呼,Clara则静静地看着——她知道塞德里克不会站在原地硬抗这一击,他的反应速度一向很快。

果然,下一刻,塞德里克一个迅捷的翻滚躲开了龙息,同时拔出了魔杖,迅速施展了一个盔甲护身(Protego),为自己争取时间。

接下来的战斗几乎是一场策略与灵活性的较量。塞德里克不像后来出场的哈利那样拥有飞天扫帚来助力,他只能依靠魔法和地形。Clara可以看到,他选择利用障碍物作为掩护,持续吸引着龙的注意力,同时寻找突破口。

当他终于找到机会,迅速冲向龙巢时,瑞典短吻龙猛地挥动尾巴,一块巨大的石块被掀起,直接砸向他的方向。观众席上发出了惊呼,Clara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一下。

但塞德里克在最后一刻施展了迅速移动咒(Aguamenti),以极快的速度向侧面滑开,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攻击。而就在这一瞬间,他趁机伸手夺过了金蛋,迅速撤离了龙的领域。

裁判的哨声响起,全场沸腾。

赫奇帕奇的学生们高声欢呼着,庆祝着他们的勇士成功通过了第一项考验。Clara看着场地中央的塞德里克,见他抬头朝观众席的方向看了一眼,她破天荒地举起自己的手,朝他挥了挥。

比赛结束后,勇士们各自回到了帐篷中休息,外面仍旧是热烈的庆祝氛围。

等到一切稍微平静下来,Clara才在走廊尽头遇到了塞德里克。他刚刚结束治疗,身上还带着几道被火焰灼伤的痕迹,但整体状态还算不错。

“瑞典短吻龙。”Clara站在他面前开口,“看起来比我们预想的更难对付。”

“但你做得已经足够好啦。”Clara悄悄靠近,手逐渐攀上了塞德里克的胳膊。

塞德里克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你在夸我?” 他看起来对在正在自己手臂上作乱的手适应良好。

“只是事实。”Clara随口道。

塞德里克低笑了一声:“那我就当作是夸奖了。”

他们的交谈并没有持续太久,毕竟塞德里克还需要休息,而Clara也并不是会长时间留在热闹庆祝氛围中的人。

然而,在她转身离开之前,塞德里克忽然开口:“C。”

她回头看着他。

“谢谢你。”他说,语气真诚,“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更在乎你的想法。”

Clara顿了一下,在塞德里克脸颊上留下一个轻吻,转身离开了帐篷。

冬季的霍格沃茨比往常更加寂静。湖面结了薄冰,天空长时间笼罩着灰蒙蒙的色彩,而城堡内的氛围也随着火焰杯的进程变得愈发紧张。第二项考验的内容迟迟未公布,但勇士们都知道,它绝不会比第一项简单。

塞德里克最近变得比以往更加忙碌。他不仅要应对课业,还要在有限的时间里为下一项考验做准备。赫奇帕奇的学生们仍旧围绕在他身边,给予各种各样的建议,然而他心里清楚,真正能提供有用信息的,还是少数几个人。

其中就包括Clara。

尽管她不是比赛选手,但她的知识储备和思维逻辑,甚至比许多七年级的学生还要缜密。更重要的是,她的分析通常没有情绪化的倾向,只会提供最精准的信息,而这对塞德里克而言,是非常宝贵的。

一天晚上,在图书馆靠近窗户的角落,Clara翻阅着一本关于水下生物的书籍。塞德里克在她对面坐下,把一本《魔法界未解之谜》推到她面前。

“‘深海中最危险的生物之一:人鱼’?”Clara扫了一眼封面,抬头看向他,“你已经拿到线索了?”

塞德里克点点头,将那张金蛋里的谜语复述了一遍。金蛋在打开时发出的尖锐歌声,在水下却变成了一首清晰的歌谣,暗示着下一项挑战将在黑湖中进行。而勇士们必须在一个小时内潜入湖底,解救对他们最重要的人。

“湖底……”Clara合上书,轻轻敲了敲封面,“这意味着你至少需要找到一种长时间在水下活动的方式。”

塞德里克点头,略带无奈地说:“目前有几个选择,但最稳妥的还是‘鱼鳃草’。”

“确实。”Clara没有异议,“变形术或者气泡头咒都有缺陷,鱼鳃草虽然会导致一些不适感,但至少能保证你在水下行动自如。”

她单手托着下巴,把胳膊肘撑在书上,而塞德里克学着她的样子,眼里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她:“你是不是比我更像个选手?”

Clara瞥了他一眼,无奈道:“如果你想放弃比赛,我倒是不介意帮你。”

塞德里克失笑,摇了摇头,伸手拿过她的书翻阅着:“你一直在查阅水下生物的资料,是不是已经猜到这次考验跟湖泊有关?”

Clara没有正面回答,但也没有否认:“如果鱼鳃草无法得到,我还是推荐泡头咒。”

他们的相处模式比初识时自然了许多,Clara不像最初那样刻意保持距离,而塞德里克也不像最初那样小心翼翼地试探。他们的关系在这一年里已经变得更为默契,塞德里克能够轻易读懂她的语气,而Clara也渐渐习惯了他的玩笑与调侃。

塞德里克轻轻扣了扣桌面,低声道:“如果他们抓走的是你,我得怎么办?”

Clara挑眉:“你不会因为担心这个,就不参加比赛吧?”

塞德里克笑着摇头:“当然不会。”

Clara微微思索了一下,开口道:“‘宝物‘也不一定指向人。说不定你某天回到宿舍就发现你妈妈寄给你的零食消失不见了呢?”

塞德里克笑了一声,但没说话,像是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Clara合上书本:“但如果你非要假设这种情况……我建议你在比赛开始前,就先问清楚裁判,如果人质不见了,算不算自动获胜。”

塞德里克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尽管Clara迅速躲开,但他显然心情不错:“你倒是轻松。”

Clara语气笃定地道:“那是因为被抓走的人不是我。” 因为自己从不会允许把命运托付给别人,即使是自己信任的人。

塞德里克笑着摇头,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图书馆去准备比赛。他低声说了一句:“那就希望他们不会选你了。”

比赛当天,湖岸边围满了学生,所有人都裹紧了长袍,在寒冷的空气中兴奋地等待比赛开始。湖面被施了魔法,所有观众都能清晰地看到水下发生的一切。

Clara站在人群后方,并未加入大多数人的讨论。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湖面,看着勇士们陆续跃入水中。

塞德里克还是使用了泡头咒,再加上一打保温咒。他入水后迅速适应了环境,展开了行动。

Clara目光锁定着水下,观察着他的路线。湖底的光线昏暗,人鱼的巢穴在远处若隐若现,水草摇曳,偶尔有巨大的影子游过,那是湖中的水怪。

当塞德里克终于接近人鱼巢穴时,他看到了一排漂浮的人影——正是勇士们必须救出的人。

赫敏·格兰杰、罗恩·韦斯莱、一个小女孩……还有,秋·张。

Clara的目光轻微一顿,随后恢复了平静。

事实上,学校的教授们找到过她。在邓布利多校长说明来意后,Clara果断拒绝了成为人质,教授们只好再去寻找第二人选。

而秋·张,一直是塞德里克很好的朋友。Clara向来知道这一点,她从不会干涉塞德里克的生活,也没有占有欲作祟。

她原本并没有太过在意这次比赛的规则,毕竟她很清楚自己不是被选中的人。只是当她真正看到目前的情景时,仍旧生出了一点淡淡的失落感。

毕竟,塞德里克是她的男朋友。至于其他人的闲言碎语,倒是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不过这种情绪只是一闪而过,并未影响她的判断。Clara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水下,看着塞德里克迅速游向秋·张,而人鱼则挥舞着长矛拦住了他的去路。

最终,塞德里克做出了选择。他冷静地释放了一个漂浮咒,让秋·张缓缓上浮,然后在水中游动时一直护送着她上升。

最终,他成功带着秋·张回到湖面。

湖岸上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赫奇帕奇的学生们大声欢呼,而塞德里克刚一回到湖岸,便被同学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Clara并未立刻过去,而是等到周围的热潮稍微退去,她才走上前,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身上的水珠顺着袍子滴落在地上。Clara接过别人递来的毛巾,拿它擦起了塞德里克的头发,手感很好。

塞德里克抬头看着她,苦笑从嘴角溢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是秋?”

Clara耸肩:“她确实是除了我以外最适合的人。”

塞德里克低下头,说:“你总是这么冷静。”

Clara轻描淡写地道:“因为我知道我不会是那个下水的人。”

塞德里克仰头看着她,眼神柔和了几分,随后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轻轻拉近了一些距离,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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